么?”
“私盐之罪!你知道这是多大的罪名吗?你没瞧见刚才过来的那一排牢房吗?”廉少卿红着眼。
廉夫人被吓得不敢说话,却依旧护着儿子。
廉文辉可是她的命根子啊!
要不然也不能溺爱成这样。
“要不是你,何至于此!要不是你溺爱他,咱们廉府怎么落到这种境地!”廉少卿坐在地上,神色颓然至极。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再说,也不一定是少辉做的。”廉老夫人道。
“不是他是谁?是您吗?还是我?”廉少卿目光扫过一群妇孺。
祁非嫣面色煞白地僵在原地。
“爹……咱们,会被判什么罪?”祁非嫣讷讷问。
廉少卿扫她一眼,忽然眼睛一亮。
“辉儿媳妇,你能不能跟国公爷求求情,让他想想法子,周旋一二?”
“我……”祁非嫣嘴唇蠕动,“爹,我方才见除了咱们,还有许多人家都进来了,难道都是私盐之罪?”
“应当是。”廉少卿脸色煞白:“前段时日陛下在朝堂上便说要彻查,我本以为这件事与我们府中无关,谁能想到啊……”
廉少卿又没忍住回头踹了廉文辉一脚。
廉文辉喝得烂醉,哼唧两声居然没醒。
“谁能想到这混账东西居然害了咱们全家!”
说罢,他又满是希冀看向祁非嫣:“辉儿媳妇,你回头能不能向国公府送个消息?”
“我……父亲母亲若是知道我的事,定然不会不管。”祁非嫣嗫嚅道。
“那就好那就好。”廉少卿没发现她的不对,只以为她也是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