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央咬着嘴唇。

    什么叫一个妾也敢?

    没有她,自己早就不是妾了!

    “公主,我只是担心母亲……”孟央低着头。

    “孟姨娘规矩又错了,你在本宫面前应自称妾,或者奴婢。”盛知婉纠正。

    孟央呼吸一窒,屈辱又委屈地看了眼祁书羡。

    盛知婉觉得好笑。

    祁书羡抿唇:“知婉,得饶人处且饶人……”

    盛知婉笑笑:“世子说的极是。”

    祁书羡:“……”

    这下反而轮到他一愣,没想到盛知婉这次居然如此好说话。

    “只是,以后母亲再有什么意外,世子要请本宫出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盛知婉声音悠悠。

    祁书羡不以为意。

    国公府有府医,外头还有那么多知名大夫,大不了还能请太医……

    她一个女子,即便懂些按压之法,真出了事又能有什么作用?

    “行了,我如今无事,你们便退下吧。”崔氏开口,生怕盛知婉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等等。”盛知婉道:“外头的人世子可看到了?”

    祁书羡蹙眉:“什么?”

    他方才只顾着担忧崔氏,并没注意到院子外绑成猪头还昏着的蒋少安。

    直到流觞将人提进来。

    祁书羡面色冷凝:“这是谁?”

    深更半夜,国公府后院怎会出现外男?

    “世子问我,不如问问今夜负责守门巡府的护院,是怎么守的门?巡的府?居然叫这样一个连丫鬟都打不过的废物,轻轻松松翻进了本宫的院子。”盛知婉神情莫名。

    “什么?!”祁书羡猝然起身。

    盛知婉不理会他,吩咐流觞将人弄醒,又将堵着他嘴巴的布条扯出来:“世子可要好好审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