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祁书羡痛苦地捂着头,整个人疯癫一般撞在地上。

    “世子!世子您到底怎么了?您不要吓妾啊……”外头,盛央想要进来,可书房门被反锁,她只能命人将门踹开。

    祁书羡恍恍惚惚中,看到一道身影进来。

    他额上已经被磕出血迹,看到那身影,恍惚间,下意识张口:“是我对不住……你还好好的……真好……”

    盛央蹲下的身体猛地僵在原地。

    果然,世子心中果然是有自己的!

    只要世子爱着自己,一场小小的败仗又如何?

    这一夜,无数人失眠。

    奉国将军府内,商天昊亦没有睡,他掰开了揉碎了,与梁娆说商行聿为武官后对商修远的益处。

    “打断骨头连着筋,商行聿和修远毕竟是兄长,我这个父亲待他不好,但修远待他向来宽和容忍。”

    “以后他做了武官,修远在朝中,也能多几分助力……”

    商天昊将嘴皮子磨烂了,梁娆的哭泣依旧不停。

    商天昊只觉得脑袋嗡嗡的,自从为了不去漠北用了药,他这身体便一直没好起来过。

    他让商行聿做武官,也是为了将军府,可娆儿却一点不能理解他!从前那个会为了他的前途,甘愿为妾、贴心温柔的娆儿怎么变成这般?

    商天昊起身去了书房,第一次,梁娆的眼泪没能换来安慰。

    直到商天昊离去,梁娆却哭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