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拉住兴冲冲的叶荣,硬是拉他进屋擦了头发,给他一套叶尚书的外裳先换上。
“等着娘再给你找个薄氅暖暖。”叶夫人把他按在椅子上。
“行了娘,先凑合着,我真的有很重要很重要的话要同爹说!”
“多重要?”叶夫人一个没看见,叶荣的身影已经从身边蹿了出去。
只有一句话隐约从门外传来:“关乎咱们家族荣辱生死的重要!”
叶夫人:“……这孩子……”就他,还关乎家族荣辱生死?
罢了。
叶夫人摇摇头,不穿就不穿吧,总归也八月了,冻不着。
书房内。
叶荣深吸口气将叶尚书按在椅子上。
这段时间真是藏了太多的事,以他的性子,早就有些憋不住了,可如今突然就允许吐露出来,一时,竟又不知该从何处说起。
“爹,”他神情郑重:“您身体一向都好吧?没什么心疾、也没什么不舒服的?”
他记得,他爹是没什么心疾的,但保险起见,还是得再问问。
“……”叶尚书不语,一味瞪眼。
叶荣挠挠头:“主要是一会儿子说的话可能大概也许有点吓人,爹,您可千万要坐好了,别太激动。”
“废话,你爹我半辈子大风大浪都见过,还有什么怕的?赶紧说!”
“那、那我可开始说了!”叶荣一咬牙,先从贴身的荷包里取出一块黑金色的小对牌放在他爹面前。
“爹,这东西,您认得吗?”
什么玩意?
叶尚书伸手,拿起打量了一眼,摸起来冰冰凉凉,看起来也极有质感……不像什么粗制滥造的东西。
但是什么,他还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