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发现真相很难过,但她宁愿难过,也不想被蒙在鼓中。

    “谢本宫做什么?倒是本宫该谢你那日留下的私房银子。”盛知婉笑眯眯。

    韩锦瑶顿时羞得脸一红。

    “什么私房银子??”韩老太君和韩夫人都有些不明白。

    盛知婉看看二人神色,便知道韩锦瑶并没将那事告诉她们。

    既然她不说,盛知婉只道:“那是本宫与锦瑶之间的秘密。”

    韩锦瑶脸更红了。

    韩老太君原本还想将盛知婉送到府外,被盛知婉拦下了。韩锦瑶脸上花了妆,也没好意思出门。

    因此只韩夫人相送。

    盛知婉快走到府外时,突然低声对韩夫人说了几句什么。

    韩夫人眼眸一亮:“公主说的可是真的?”

    “嗯,你可以试试。”

    “好!等解决了此事,我再向公主道谢!”

    盛知婉回到马车上,商行聿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怎么样?”

    盛知婉点头:“恐怕还要劳烦袅袅姑娘一回。”

    去之前,她还担心韩锦瑶会同商幼溪一样。

    毕竟与商幼溪和盛芫莙相识时日相比,韩锦瑶与袁景卓幼年相识,虽后面多年不见,但一句青梅竹马是算得上的。

    没想到,她只是说了事实,将军府便郑重对待。

    收集证据、如何应对都开始着手了。

    最主要的还是锦瑶,既然知道袁景卓的真实性情,难过归难过,还是毫不犹豫做出了抉择。

    拿得起,放得下。

    “可见,有个靠谱的长辈还是很重要的。”商行聿也不免唏嘘一句。

    接下来几日,盛知婉都在忙着处理商会的事。

    有了南地士族的支持,此次建立商会的消息一放出来,便有许多商户积极参与,其中南地的商户最多。

    南地本就是绣技的起源地,盛知婉和户部商定后,最终将第一年的会费放在了两千两的门槛。

    两千两的入会费,实在是很大一笔银子。

    许多商户开始观望,倒是几个南地的大商户,在经过检验后,毫不犹豫缴纳会费,成了第一批入股商会的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