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人为何敢胆大包天冲到她面前说出这些?

    盛央想到那些话,恶心的都要将隔夜饭给吐出来。

    茗儿被她盯着,身子瑟缩,最终还是磕磕巴巴将浣竹临死前在街上说的那番话给说了出来。

    盛央听后,猛地跌坐在椅子上。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那个贱人……她临死前都还在污蔑本郡主!!”盛央尖叫着,又开始打砸房内的东西。

    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了。

    什么郡主?

    茗儿垂头不语。

    盛央眼睛猩红:“那贱人的尸骨呢?让人、让人将她挖出来丢出去喂狗!!”

    茗儿依旧不说话。

    锦央阁闹出来的动静终于还是传到了祁国公和祁非蕊耳中。

    “她又闹什么?老老实实待着不好吗?”

    祁国公焦头烂额。

    如今因为盛央的名声,他已连续请了十几天的病假。

    她还想怎样?

    “国公爷,二小姐,世子夫人方才出去了!”就在这时,一个婆子匆匆赶来。

    “什么?”

    “还不赶紧去追?她去哪了!?”以她现在的名声还能去哪?

    祁非蕊觉得短短时间,自己好似老了好几岁。

    以往盛知婉是她嫂子时,她只需到处参加诗会、想着明日去参加诗会时穿的衣服配的首饰便是。

    可如今呢?

    她明明只是个妹妹,却为了兄长和盛央的事硬生生当起了主事的那个!

    盛央这次上了马车,直奔三皇子府。

    但三皇子也不是她想见便能见到的。

    看到来人是她,三皇子府的门房虽垂着头,眼中却无恭敬。

    “世子夫人若有事不如直接告诉小的。”

    盛央心头冒火,却也知道如今的自己不比从前,只能压着怒意留了张字条下来:“好,那你务必将纸条亲手交给三殿下。”

    她说罢,转身走了。

    门房瞧着她的背影撇撇嘴,但到了下晌盛芫皓回来的时候,门房还是将盛央留下的字条呈了上去。

    盛芫皓如今听到盛央的名字也觉得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