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祁书羡不可置信。
“你是说,现在的这种病状你没办法治?”
“是!”她一个毕业证都没拿到的肄业医学生,怎么可能能处理疫病?
之前之所以能造出来瘟疫的传染源,还知道方法,不过是有前世看过的东西在,直接拿来用了。
但现在这种瘟疫症状,她连听都没听过,更别提治!
“现在出现的这种瘟疫,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怎么会这样?”祁书羡颓然松开了手。
陛下让他来护送二皇子和几位大人,如今崔尚书是好了,可二皇子又染上瘟疫。
他本以为,即便染了病,喝几服药也能治好。
可现在盛央说这瘟疫同她无关?
“怎么会跟你没关系?”祁书羡抬起眼,眼眸中有许多红血丝:“要不是你,现在临州的百姓早就开始灾后的重建,崔尚书和叶尚书等人都商定好了以工代赈的法子,可你造出的瘟疫全打乱了……”
“城里萧索,百姓自顾不暇,现在,你说跟你无关?”
“怎么可能跟你无关!?”
祁书羡眼神很冷,盛央眼神闪烁转过眸子:“总之,这不是我弄出来的疫病,宋太医不是厉害吗?让他去想办法啊!”
“怎么,你不是要民心吗?不是要同知婉比较,现在机会摆在面前你为什么不去?”
“我……”盛央死死咬牙。
“是!我是不行,可她盛知婉就行了吗?她救下临州百姓是因为有权有势,我若有她的身份财力,我也可以!”
“现在瘟疫横行,她为什么不敢来了?”
“还不是因为贪生怕死,她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们都对她念念不忘!”
祁书羡是,商行聿是,就连临州的百姓也记着她。
凭什么?
祁书羡抬手捂住脸,他此时此刻觉得无比疲累。
夏虫不可语冰,他与盛央说道义,她跟他谈情爱。
她总是以自己的卑劣去揣度别人……
可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去指责。
祁书羡抹了把脸:“你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同三殿下解释吧。”
第一次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