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没得病的,更害怕。

    谁知道哪天有没有熊孩子冲出来,见到他们没得病,心中不平衡,便咬上一口?吐上一口?

    周遭气氛凝滞。

    祁书羡匆匆赶来,看到被挂在绞刑架上的刘庆宝愣了愣。

    “商行聿,你干什么?盛央要是哪里惹了你你跟我说便是,牵连一个孩子做什么?”祁书羡说着,便要上前。

    商行聿笑了一下:“祁世子尽管来,这孩子可是得了瘟疫,还很喜欢往人脸上喷血吐口水。”

    祁书羡脚步顿住。

    商行聿站起身:“祁世子怎么不来了?可是你的好夫人盛央,说我欺负了她,才让这孩子给她出气的,啧。”

    商行聿又往前一步:“不如,祁世子用自己向本驸马赔罪如何?”

    他说着,径直拉着祁书羡往前。

    祁书羡浑身一激灵,猛地甩开他。

    “你胡说什么?”

    “你,叫什么?”商行聿笑着看向绞刑架上的刘庆宝。

    刘庆宝浑身发抖,他本该怨恨商行聿,可此时对上对方投来的眼神,明明是笑着的,却感觉到了一身的寒意和恐惧,下意识便道:“刘、刘庆宝。”

    “说说,你为什么要假装抽搐、引我们过去,又故意吸了血在嘴里喷出来,传散瘟疫?”

    “……我……我只是想为盛央姐姐报仇!你、你欺负她,她很难过,还哭了……哇!”

    刘庆宝又哭起来:“要不是你欺负盛央姐姐,我才不会这样做……是你、都是你先错的!而且你只是得了瘟疫,盛央姐姐说、说她一定能治好瘟疫,你为什么非要让我死?”

    商行聿没理会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祁书羡。

    祁书羡愕然至极,传散瘟疫、为了给盛央……报仇?

    他忽然想起前几日,自己告诉盛央商行聿在查最早的瘟疫源头,难道是因为这……

    祁书羡心中蓦地一寒。

    “祁世子,敢问本驸马何时欺负过你的夫人?”商行聿声音传来。

    祁书羡嘴唇翕动,却无言以对。

    也就是这时,商行聿又笑着看向他身后:“既然祁世子不知道,那不如,便问问世子夫人本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