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幸好只是罚了银子,否则以盛央的罪,便是整个国公府跟着陪葬都不够!

    “什么?陛下……陛下这是什么意思?”祁国公和祁非蕊都懵了。

    此次临州疫病,盛央哪怕没能彻底解了瘟疫,那也是冒险前去临州的,而且还弄成这幅样子回来,国公府也捐了药材。

    怎么现在,不赏不说,居然还要他们捐三万两?!

    “这是什么道理!?”祁国公气急了。

    但不管他如何问,祁书羡始终就是一句:“这是陛下的意思。”

    祁国公气得心肝疼。

    还是祁非蕊见他神情憔悴疲惫,拉开了祁国公:“父亲,兄长回来还未休息,还是先让他洗个澡用点吃的再说吧,大哥休息了也去母亲院子看看。”

    听到母亲的名字,祁书羡木然的眼珠动了一下。

    “哎!可咱们国公府去哪里再找三万两?”祁国公懒得管这些俗物,可如今不管不行。

    “此事父亲不用管,我会让盛央拿出来。”祁书羡回了院子。

    收拾好,本想先蒙头睡上一觉,可不知为何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干脆当真去了崔氏的文汐院。

    他已经很久不来看崔氏了。

    一进院子,便感觉到一股萧条破败的感觉,这种感觉入了房内感觉更加强烈。

    屋子里味道难闻,他也不在乎。

    崔氏原本正闭着眼,听到有人进来,浑身害怕地抖了一下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