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八两吧?哎呦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过两年也该娶媳妇了。”
我妈让我叫三姨,我低声叫了一声就不再搭话,主要这个三姨看面相就是猴拉邪乎那种,我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词形容。
“尖酸刻薄。”
对!尖酸刻薄,还是黄天赐有文化。
“这孩子,不爱吱声呢,慧云,你别嫌三姐不会说话,俺听说这孩子小时候让那黄皮子给迷了?
俺瞧着他还是不太正常,你呀可别光顾着挣钱,不行你找人给他看看。
那黄皮子最不是物!”
果然,还没走进院子,三姨就开始对我跟黄天赐进行人身攻击,我妈黑了脸甩开她的手,从包里掏出一百块钱问她账桌在哪儿,她写完礼就走。
三姨见我妈一点没跟她客套,讪讪的道了歉:
“你瞧俺这破嘴,慧云啊,俺就是女儿要出嫁了,高兴,胡言乱语了,你别跟俺一样的,大老远来的赶紧进屋,俺去后厨给你们端点好吃的。”
见她不再放屁,我妈这才领着我进去,黄天赐在我身边数了三个数,三姨正跨门槛的腿一抽,整个人摔了出去,摔成了狗吃屎。
“三姐,我知道你高兴,但你别太高兴,乐极生悲,你看你,都摔了。”
我妈找到机会,立刻给了她一个暴击。
“小子,你看看,你妈这嘴都比你强你回去找林栀跟程轩拜个师,别一天像个小姑娘,让人骂了屁都不会放一个!”
黄天赐小眼睛提溜转,一脸嫌弃的看着我,看得我老脸一红。
“咩——咩——”
我搜肠刮肚想找词跟黄天赐拌嘴,屋子后面突然传来几声羊叫。
我扒着窗户,看到房后有个羊圈,里面有六七只羊。
“天赐爷爷,咱俩去看羊去?”
黄天赐无语的白了我一眼,化作一缕黄烟,钻回了自己的牌位还啪嗒一声将牌位翻了个面。
我想着他爱去不去,我自己去。
跟我妈说上后院,我妈没拦我,只是叮嘱我不能伸手摸,不然羊咬人。
“羊咬人,我听说羊顶人,猪咬人,一天就把我当小孩儿忽悠!”
我嘴上嘟囔着,慢悠悠溜达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