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震转头看去,背后却空无一人。
“我在这呢,你低头!”
我顺着声音低下头,一只小黄皮子正双脚直立站在我腿旁。
“刚……刚刚是你叫我?”
“嗯呐呗,天赐爷爷让我跟过来的。”
大概是发泄够了,黄天赐拍着手大摇大摆从门板子里钻出来,见到小黄皮子冷哼一声:
“你把这狗娘俩做的恶事给他说说。”
小黄皮子往上一跳,就落在我肩膀头。
“要说这高美丽,也就是小先生你这个三姨,那可不是个物。
她前两年在村口捡了个傻娘们,那娘们长得可好看,浓眉大眼高鼻梁,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好料子,一看条件就不错。
她没帮人家报警,反而将那娘们骗回家……”
“等下,小黄兄,你别一口一个娘们,不好听,你说姑娘吧。”
小黄皮子还挺听劝,立刻就改了口。
“那姑娘被你三姨那个死老娘们骗回家……”
我……
三姨把那姑娘骗回家,让陈光宗把人糟蹋了,对外就说那姑娘是别人介绍的,给陈光宗当媳妇的。
白天,三姨就亲自看着傻姑娘干活,她不会洗衣做饭喂羊,三姨就薅着人的头发扯进屋里用炉钩子打,打的多了也就会了。
晚上,陈光宗那个畜生兽性大发,小黄皮子路过陈家,都能听到傻姑娘的惨叫。
听到这里我终于知道了陈婷口中的嫂子是谁。
没过多久,傻姑娘怀孕了,三姨虽然待她不好,可还是盼着她能给陈家生个带把儿的,也就不再打她。
陈光宗也小心了不少怀孕的日子,算是傻姑娘过得最舒心的日子。
只是好景不长。
村里有个老男人叫王大壮,他自己的老婆怀孕中出了意外一尸两命,没人再愿意嫁给他,他便将目光放在了傻姑娘身上。
一次趁三姨跟陈光宗下地干活,他翻墙进来欺负了正在喂羊的傻姑娘,从那以后便像上了瘾,却一直没找到机会。
他想了个损招,拉着陈光宗打牌,等陈光宗输的裤衩子都不剩的时候,他提出让陈光宗拿老婆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