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赐,咱俩是不是仙丹吃多了?”
一路拉回来,我身上没有纸,草叶子把屁股都剌出血了,上台阶都没了力气,只能慢慢往上爬。
“你懂个屁,这是排出你身体的杂质!”
黄天赐也蔫儿了,我们之所以能在天亮前回来,还得靠他不停放屁,好像助推器,一路推着我回来。
“你可得了吧,以后可别贪多,贪多嚼不烂!”
黄天赐没心思搭理我,拖着我的脖领子就往二楼上,我上了台阶抬头看了一眼,突然看到我房间隔壁的窗户上印着一张惨白的鬼脸。
鬼脸眼眶里都是白眼仁,舌头吐出来好长一截,五官都在往外渗血。
“那是谁的屋?”
我拽住黄天赐,黄天赐转头忍不住大叫一声:
“我滴老天奶!大半夜整这死出!”
黄天赐是实在没力气去捉鬼,随手烧了张符纸,神秘兮兮的说,那鬼脸看不到我们了。
要不是我们往门边爬的时候,那张脸朝我们这边转动一下,我还真就信了。
“咋整啊天赐爷爷,咱俩现在这状态,怕是随便来个小鬼都能拿我们剔牙!”
“哼,你小子没事黄天赐,有事就叫爷爷?呸!老子没你这样的爷爷!”
虽然眼下情况不妙,可我还是没忍住,噗呲一下笑出了声。
黄天赐后知后觉,抬起无力的爪子往我脸上掏了一把。
“老子给你的书你不是让姓曲那小子翻译了?”
提起这书我就来气,小曲当时一副看禁书的表情,除了封面四个字,压根没给我翻译。
“那第一卷不就是教你危急情况下怎么保命吗!”
“哎呀你别磨叽,他没给我翻译!”
黄天赐脸色有些不自然,清了清嗓子,在我耳朵边上小声问我:
“你兜里有没有掏耳勺?”
我摇摇头,不明白他这个时候要掏耳勺干什么!那鬼脸已经一点点穿透了窗户,朝我们这边移动了。
“你妈没教过你,遇到危险就抠耳朵,抠耳朵的时候谁也不能碰你!”
我……
我要不要找个厕所,这样人家敲门我就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