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竟然还在往嘴里送着瓜子!!
“妈呀,有点高,大妹子,你给我放下去吧,我恐高。”
我从鬼新娘啥也没有的空眼眶子里竟然看出一丝迷茫。
“咋还听不懂人话呀?”
那女人语气有些不高兴,从怀里掏出一瓶不知道什么东西,打开塞子就朝鬼新娘头骨上泼去。
“啊——”
鬼新娘的惨叫声如同野兽,痛苦又疯狂,喉咙好像有火在烧,每一次尖叫都带着撕裂的痛楚。
不对,它真的在燃烧。
这么凶狠的鬼物,竟然就这么烧没了?
那大姨从半空掉下来,摔的吱哇乱叫,嘴里恶狠狠的咒骂着,什么祖宗十八代,什么直系亲属生殖器都被骂了几遍,这才拍拍屁股要回家。
“他……他三婶儿啊……”
村长今晚受了不小的刺激,不明白为啥有些熟人比让那三个鬼物直接弄死他都可怕。
他三婶儿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回头才看到村长也在,立刻扯着嗓子过来查看村长有没有事儿。
“不是,你那瓶子呢?那里面啥玩意啊?咋那么厉害?”
三婶儿神秘兮兮的在村长耳朵边嘟囔几句,村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只可惜我竖着耳朵也没听清她说的是啥。
剩下的那个囚衣鬼已经被黄天赐跟胡嫣然联手灭了,此时胡嫣然也一脸好奇,想知道刚才三婶儿泼的到底是啥,简直堪比硫酸。
“行了!别愣着了,赶紧给黄苟叫魂儿!”
我拿出黄苟常盘的石头,绕着三口棺材给黄苟叫魂儿,可四周连点风丝儿都没有,叫了半天嗓子都哑了,也没叫到黄苟的魂儿。
三个鬼物都被烧干净,地上唯一遗留了鬼新娘的那双绣花鞋,我越叫越心惊,总感觉那黑漆漆的棺材里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我。
“爷,姑奶,你俩要不进棺材看看?”
胡嫣然扭头就走,黄天赐犹豫了一下,也没进。
眼看着天都要亮了,黄苟的魂儿不知道掉到了哪里,看他那副模样,已经大限将至,只怕挺不到下一个晚上。
“咚咚……”
棺材里突然发出敲击木板的声音,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