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幼稚,好贱眼珠子都快在眼眶里转出火星子了,也没找到应对的办法。
他想挣脱我的手,却发现越挣脸越疼,脸上的骨头都快被捏断了。
“你……松……手……”
好贱眼泪都掉下来了,我就是不松手,另一只手突然抬起来薅了一把他的长头发。
好贱疼的“嗷”的一声,一缕头发已经出现在我手里。
我嫌弃的把头发塞进好贱衣服领子里:
“我说不是我薅的你信不?”
好贱眼睛通红,脸上都是愤怒跟委屈,可能“郝大仙”上技校以来还没受过这个窝囊气。
“你太过分了你,你咋能薅头发呢?”
刚刚说要烧我家的长毛愤愤不平的开口,我一只手托着郝贱的脸靠近他,抬手又给了他两个嘴巴子。
“好贱,今天周一,周三之前你把你骗的钱都还回去,并写保证书以后不再骗人,我就放你一马,不然我就给你送进去,你可不是未成年!”
“卧槽!这逼是为了抢郝哥的钱,大家一起上,干他!”
喊的最大声的长毛,在其他人朝我围过来的时候,麻利的转身朝后方飞奔而去。
“你他妈等着!我告诉老师去!”
我……
眨眼间好贱的几个跟班都没了影好贱在我的淫威下,屈辱的答应写保证书,退钱。
我本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可中午吃完饭休息的时候,班主任带着警察找到了我。
“这群瘪犊子真告诉老师了?”
胡嫣然不可置信,没想到那几个长毛看着有刚,竟然真会告老师。
“哼哼,不仅告老师了,还报警了呢!”
黄天赐有些幸灾乐祸,全然忘了是谁抽的人家大嘴巴子。
“陈万生,警察找你问点事。”
我抬脚便门外走去,才看清来的两个警察我都认识,都是程队的手下。
“刘哥,赵哥。”
互相打了招呼,老师也惊呆了。
“陈万生,你们认识啊?这他妈给我吓的,我还以为你犯事儿了,给我屁都吓凉了。”
我安抚老师两句,才问警察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