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盯着我,我朝着它做了个鬼脸,气的它一只眼珠子掉了下去,才把窗帘拉上。
走廊里传来什么什么东西拖动的声音,由远及近,最终定格在病房门前。
我将自己隐藏在角落,病房门被打开,腐臭的味道飘进来,浑身蜡黄像干尸的东西僵硬的进了病房,“走”到杨光病床前,低头仔细打量着,随后抬起一只手,拿手上五指只有骨头,尖利如刀。
在它手朝杨光插下去的瞬间,我用武王鞭挡开它的爪子,接着一杵炮怼在它的脸上。
趁它反应迟钝,我追上去一拳一拳捶在它身上,病房里都是骨骼碎裂的声音。
那东西似乎才反应过来,两个空旷的眼洞对准了我,抬起胳膊就要掐我的脖子,我向后一仰,被那东西挣脱了束缚站了起来。
“啊——啊——”
似痛苦似愤怒的声音从它口中传出,我握住武王鞭快速怼进它嘴里,一口碎牙掉落在地,我再次下猛劲儿将它两根手臂砸断,接着先它一步掐住它脖子,将它脑袋扒拉转了一百八十度,接着按着它往墙上撞。
“砰——砰——砰——”
随着撞击声,虽然没有脑浆子,可头骨碎片飞溅,场面惨烈渗人。
我红了眼睛,直到将那东西头骨撞的粉碎才松手,看着那东西化成了一股灰慢慢消失不见。
我不明白,杨光究竟做错了什么?对方要下这么大的手笔来害他!
如果不是他们一直苦苦相逼,杨光怎么会说出刘家兄弟害人之事?
他甚至都不想活了,对方却要他不得好死!
愤怒冲刺脑腔,我掏出一只符纸贴在门上,将老太太连人带凳子带垃圾桶转移到墙角,接着拉开窗帘。
“你小子要干啥?差不多行了啊!”
黄天赐有些担心,我撕下了窗户上的符纸,外面只剩一只眼珠子的烂脸鬼立刻将脸贴上窗户,慢慢渗了进来。
我薅住它的眼珠子一使劲,直接把它扯了进来,又使劲把它仅剩的眼珠子捏爆。
“让你跟老子装非主流!老子最烦非主流!”
病房里只有我的叫骂声跟拳拳到肉的声音,烂脸鬼被我打的连连哀嚎。
我突然想起谁说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