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况严重吗?”

    田馨问得犹豫。

    按道理来说,在她抛掷硬币得到反面之后,她就该跟朱红瑛这段母女缘分划清关系。

    可是可是

    田馨这几天在夜里抱着那只旧旧的兔子玩偶叹了好多气。

    “她的情况目前算稳定,查出来是乳腺方面的问题,需要继续住院观察。”

    田馨将帆布口袋里的一叠钱放在了护士的面前,“我这里有大概两千五左右,先支付她的住院费,至于其他的费用,我会尽快想办法。”

    护士看了一眼田馨,“女士,这是你亲属吗?你看来真是年轻,是大学生吧,已经这么懂事帮亲属支付住院费了。”

    田馨再次核对了一下护士和田宥桦告诉她的病房房号。

    然后去了住院部,田馨没有进病房,她只在外面看了几眼。

    朱红瑛插着呼吸管躺在病床上,田宥桦从一个烧水壶里倒出点热水冲着米粉搅拌,搅成了一碗米糊,然后用勺子小口小口地喂着病床上的朱红瑛。

    隔着那扇小窗户,看着常常在电话里用各种词句催促着她能不能打点钱回去,只为保护她的儿子,而无限忽视女儿,将所有的重压都落在田馨身上的朱红瑛。

    她的面色比之前看起来更加悲苦。

    有些亲情是哪怕淬毒,也因为流着相同的血液而无法轻易剪断。

    田馨到医院门口的一家小炒店,帮朱红瑛和田宥桦叫了一份比较正式的盒饭上去。

    然后她又急急忙忙去公交车站里等公交去至真园上班。

    今天贵宾包厢里点酒的不多,都去点了其他节目。

    田馨找到了冯玉玲,“玲姐,能不能再给我派点活儿,能涨工资的那种。”

    冯玉玲看了一眼田馨,“怎么?你想去陪酒啊?你那点猫儿一样的酒量,当服务生可以,陪酒我另有人选。”

    “那还有其他的工作吗?”

    冯玉玲看了眼田馨,实在很是纳闷,“我倒是想跟你安排,你长得花儿一样,在这里能干的事情多了,但是我安排不了,你要谈只能跟会所的大老板谈。”

    田馨愣住,“你不是我的领班吗?”

    冯玉玲也想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