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灯光打下朦胧的光束,昏黄而寂寞。
男人的嗓音淡淡。
田馨听得认真,多少意犹未尽,男人越是向她袒露心扉,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隔阂就越浅,她高悬在心头的石头就能落地。
她是接受不了霍霆这个身份吗?
其实也不尽然,是太过未知了,怕他是真的恶贯满盈,动机不纯,从根上就是个十足十的魔头。
直到抿出他的身不由己,时事造人。
田馨不自主地就像之前一样,将头轻轻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霍霆感受得真真。
他逼近,高挺的鼻梁抵在田馨的耳边轻磨,“听故事呢?”
“哪有。”
“这些话实在肉麻。”
霍霆更加洞察人心,只要小姑娘心软一分,他就有机可乘。
田馨的身体一僵,一缕热气窜入耳根,她顷刻之间就落入了一双狼一般野性的侵略十足的眼睛。
霍霆的吻疾风骤雨般落下,充斥着澎湃的张力,是这半个月以来他的隐忍,好似七情六欲都从封锁的闸门里被冲开。
田馨被男人压在了沙发上,吻住了唇瓣细吮着,双手被反扣在了身后,腿被他用膝盖轻压住。
一点也动弹不得,她只能含糊不清地说,“我们”
霍霆好像不想给她机会了,他放过她一次了,还愿意给她第二次机会去思考关系,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接近半个月没有温存过,霍霆折腾田馨到了凌晨。
从沙发到大床再到浴室。
最后田馨被压在了卧室的那面落地窗前,手撑在玻璃上,急促地呼出一口又一口雾气模糊了眼前的玻璃。
望着呼啸着风雪的夜里楼底下显得模糊的路灯。
要不是霍霆的手一直托着她的腰,她已经腿软到快要站不稳当。
是最后田馨传出断断续续的泣音告诉霍霆,她的期末考试要到了,连兼职她都停了停,下周要开始考第一科,明天她得早点去图书馆占位置。
霍霆这才放过了她,在浴室里放了一缸温度适宜的热水,将蔫耷着的小姑娘放进了浴缸里,缓和她身体上的酸楚。
田馨从浴缸里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