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三十年难遇的大暴雨,霍霆站在南省东郊的码头看着最后一批走私的货中转。

    在此之前南省检察院加上公安厅派了浩浩荡荡几十号人来码头盘查。

    但是霍霆早就听到风声,算无遗策,胜天半子,将货私下偷偷转移了,人立在一把黑伞下隔岸观火。

    看着持枪的警察们败兴而归。

    霍霆算计赢了白道,心情非常好,单手插兜叼着烟,盛气凌人之余,睨着从码头不远处穿着基层民警服,撑着一把在暴风雨中飘摇的雨伞的关廷裕走近。

    他眯着眼,冷声讽刺,“你们大部队都走了,你还不跟上。”

    关廷裕身板笔直,眼神清亮,他出示了他的警官证,“你好,请问你是霍淮炀霍先生吗?我不是南省的警察,我来自京市,最近我市勘破一起du品走私案,了解到你的母亲也牵扯其中。”

    霍霆掐灭被大雨浸湿的烟蒂。

    他是有戒心的,但是他的本名霍淮炀确实假不了。

    男人的手在肆意地抖,“我母亲怎么了?”

    关廷裕将死亡报告用雨伞小心兜着,不让雨珠浸湿纸张递在了霍霆的面前,“你的母亲吸食大量du品用于镇痛,于昨晚在京市人民医院去世。”

    霍霆大恸,瞳仁胀痛,他揉捏鼻梁,无比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