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霆接过,轻压在田馨的额头上,冰冰凉凉,倒真的缓解田馨额头上的肿痛。
她又好奇问,“阿霆,你为什么会来?”
“我这段时间都在南省。”
南省是南北方交界的省会,要是从京市过来那确实很远,但是从南省来小县城其实算不着太远。
酒店竟然是在一个私人山庄,此刻灯火通明。
田馨之前竟然不知道小县城还有这样的地方,大概是她之前的人生轨迹都困在固定的地方,此前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
一进房间里,霍霆就将怀里的小人怼在了墙上。
他的唇舌格外热烈激荡,最初只是轻吻,而后一发不可收拾,用力啃咬着。
平日里乖巧听话的女孩也有耍泼发狠的那一面,别提多刺激他。
田馨被亲得晕头转向。
衣服被解开,田馨抬起眸子,“阿霆”
“我看看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男人的心跳在田馨的掌心之内,蓬勃,急促,如同她的囊中之物。
田馨骂他流氓。
霍霆笑得很轻,很哑,他的鼻息是热浪,“上次我就警告过你,别让自己处在危险之中。”
田馨记不起是哪一次,眼神有些茫然,记忆还得追溯一下。
霍霆根本不允许她走神,将她的小脸掰过来,跟他的眼睛对视。
田馨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
粉红的,娇艳的,软绵的。
他常常让她迷失在跟他的感情里,忘记了道德,禁忌,是非。
男人是世上最烈的酒,最毒的药。
“关警官,这两口子的嘴里可没有一句实话,那老小区连个监控都没有,周围的邻居调查了几个,都说不知道这件事。
田小姐下的手确实重些,她持械了,虐待老人和霸占他人财产要被判为既定事实,恐怕有点难度。”
关廷裕听得认真,“没别的办法?”
同事有些为难,“这不是我们市局的案子,跨省办案得上面批文件,这点民事纠纷,这一两天之内,我看很悬。”
关廷裕职务在身,他在这里停留不了太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