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神君言语直说未作任何防护,赵寻安听得一清二楚,紧忙开口说:
“神君阁下言语太过,便不能拉拢一二许些空头,说不得我便从了那?”
这般话语一出口莫说大河派众人,便自家同门也是咧嘴,彼其娘之,怎么有些被逼良为娼的闷骚良家,与老鸨讨价还价的感觉?
“我也是我也是,但凡许七八个上好炉鼎立马投诚,在宗门早呆腻了!”
水墨峰主举手呼喊,表情与赵寻安一般,透着一股假到极点的真诚。
“你们这般厚颜无耻之徒,数百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见!”
一直老神在在的左道真君忍不住揉了揉额角,融树看着不知何时取出把扇子摇啊摇的赵寻安说:
“赵长老可是能在尘世宦海浮沉的人物,那般屎尿腌臜处所出来的,怎会有秉性纯良的?”
“神君还是碾碎做丸的好,留的久了说不得便会出甚幺蛾子。”
赵寻安抬头看看突然洒落的濛濛细雨,笑着说:
“便你这娘娘腔精怪,还穿粉红道袍,莫不是如堂子里的兔儿爷那般,卵子黄豆大?”
如此话语恶毒至极,原本笑盈盈的融树脸色立时大变,掏出把半人高的巨大腿骨猛地砸向眼前玉盾,哐哐哐不停歇,骨子里透着股疯狂。
“漂亮,不男不女的兔儿爷都是这般毛病,性情不稳,可要与你开两副调和阴阳的汤药?”
“孤阳不生独阴不长,时间长久会得痴症啊!”
被气炸的融树豁出命打,碎石土块漫天飞,赵寻安悠哉悠哉的口吐芬芳,场面一时有些怪异,星陨水墨眼角抽搐的看着他。
属实想不到,这会是平日里那个儒雅温良之人能够说出的言语。
“痴傻了吗,跟着我一起骂,横竖多拖延点时间!”
赵寻安笑着骂,见众人皆是咧嘴看,气的脑仁儿一鼓一鼓的痛,紧忙传音。
星陨与水墨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青木已然消失,却被赵寻安用莫名手段送了出去!
“粉红大褂的兔子说说在哪个堂口,有空得闲我去照顾照顾生意,这细皮嫩肉的,怎地不能饿着不是?”
水墨峰主上来便放大招,赵寻安听了忍不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