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能秒大半,却在那里玩沾身即走的把戏,你当是在调戏寨子里的妓子?”
“便是喜好男色耍情调也得看时机,没见弟子们都快被人撕了做食?!”
“这般秉性还修个屁的真,趁早回家抱孩子去!”
一向风轻云淡的赵寻安着了怒,指着领队的鼻子破口大骂,身为元婴老祖的领队执事解海奇低头任由他骂,面上半点生气的表情未有。
其他弟子却是垂头憋笑,也只有先生才能如此呵骂自家老祖。
这些年赵寻安与逍遥派一干人等指点属实不少,莫说普通弟子,便真君、老祖甚或掌门南水神君都是获益匪浅。
便如南水神君所言,赵长老堪称逍遥派所有人之半师,也因着如此,众人皆持弟子礼,平日里也不称谓长老,却是与河畔镇稚子们一般,唤作先生。
见赵寻安住了嘴,解海奇这才轻声解释:
“先生,海奇怎敢把弟子们性命当儿戏,只是前些时日妖族有大能派人通报,凡敢伤妖族者,无论缘由皆是敌寇,不死不休。”
“若是因着一时愤懑与逍遥派惹来祸患,海奇便死万次也难抵罪孽。”
听闻如此言语赵寻安忍不住咬了咬牙,妖族何等嚣张,他杀己可己不能伤他,难不成以为,如今还是洪荒那个人族将将诞生的孱弱时代?
“掌门当时如何言语?”
即便心中再是不喜,赵寻安还是沉声问,毕竟逍遥派的掌门是南水神君,自己地位再高再受人尊崇也只是长老,凡事须得看他这个掌门的意思。
“掌门没有明说。”
解海奇摇摇头,有些疑惑的说:
“只是一脚踹飞来使咧嘴笑言,母狗生了个花白脸儿的疥蛤蟆,然后便走了,也没与我等下个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