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即便拔了头筹也不得行,还需得等待时机?”
赵寻安捂着腮帮,牙痛般的问,金算盘用力点头:
“可是,如今这通天路可不是与过去那般好走,不但需得取得名额,还得等时机到来才可,不然不会显化,却比过去麻烦太多。”
听闻金算盘言语赵寻安禁不住叹气,苦笑着说:
“也不知是哪些大德用的手段,竟能改变昊天垂落的通天路,隐世高人真就多!”
金算盘闻言却是挑眉,笑眯眯的说:
“你这思量便是不对,便不能是昊天亲自做的变化?”
“如此言语倒也有些道理,不与你胡诌了,赶紧入场!”
两人来到三千丈高处云海,所见乌泱泱尽是人,怕不得数万以上,便赵寻安都觉心惊:
“如此多人只得五十名额,至多千分之一的比率,可不比得上大乾科举了?”
金算盘闻言忍不住挠头,却是从未去过尘世里,如此言语真就搭不上。
“咦,魏教习,为甚我贤弟的牌子是金色的,我却是绿不溜秋的颜色?”
接过号牌金算盘左右看,有些不喜的问,魏教习却是笑:
“赵道友乃是种子选手直接步入五十名之争,你如何与他相比?”
听闻如此言语金算盘也是服气点头,人的名树的影,比不得,真就比不得。
“魏教习,这考教却是如何真章,难不成还是境界攻伐与礼道?”
赵寻安沉声问,魏教习摇头:
“那般岂不麻烦,便只两项,较技、问心。”
听闻魏教习言语赵寻安忍不住咧嘴,苦笑着问:
“数万人较技怕是还不如之前三关考教来得快,还有那问心又是何意?”
“没你想的那般复杂。”
魏教习再摇头,笑着说:
“数万人同场较技,失去抵抗自会被法阵送出,待得只余千人自会结束,去往问心那关。”
“问心乃是幻境,千人各自行走,有三考,分别是亲情、为人、处事。”
“虽说今次与了五十个名额,但能通过问心的怕是少之又少,前几次最好的也不过二十,赵大德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