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为羽儿施药,止住羽儿的流血后,他便阻止了郎中的进一步号脉。
陆英络有他的小心思。他渲染羽儿的伤情,并声称只有义兄方有解决之道,坚持要等陆玄到来才允许施救。
无非他是想借着陆玄的手满足自己的小心思。如今义兄却把小七的伤势讲得如此严重。
自家儿子,哪能真不管,哪能不心疼?
他心情也颇为沉重,忙点头应诺。
两人鱼贯出门。
待稍微远离小苑,陆侍郎急忙问道:
“兄长!小羽身体病重之事,可如方才兄长之言?”
陆玄却满脸轻松对他咧嘴笑笑。
陆侍郎便知其意,便不再谈及此事。
“兄长,在镇魔司清苦啊,还得到处奔波。唉,还不若兄长当初选神策军好。”
陆侍郎言真语切,不像装模作样。几十年的相处,陆玄对他有数次的救命之情。使陆英络对陆玄早以兄弟真心相待。
“哎,神策军墨守规矩,束缚太多。远不如镇魔司机缘多,镇魔司更加适合老奴。”
陆玄谢了义弟的关心,但他有他的思量。
“只是苦了兄长。”
“好在某还能吃苦。怕就怕二三十年后,自家的伤若还未愈。老奴怕就连苦都吃不上,世上便再无陆玄这人。”
两人一路相叙,前后进入书斋。
关好门窗,陆玄随手布个隔音法阵。
“老爷,今日唤老奴可是为小七之事?不知老爷为何而恼?”陆玄开门见山。
陆英络便把皇室争储和小七入宫侍读等一连串事情说开。
“要说羽儿今日之祸,自然是无妄之灾。可冥冥中,不幸中亦有大幸,婉儿适才看望羽儿凄凉状,回来后和小弟掏心窝。她一时感叹,‘若是羽儿能保持这般模样,想来皇后是万万看不上的。’”
“婉儿这句说的无心,但是让小弟心里有了主意。只是小弟毕竟是凡夫俗子,手段不多,怕做不得万全,只好燃香向兄长讨个办法。”
陆侍郎叙述着,面容阴阳不定,神色复杂,一看便可知他心中举步维艰。
陆玄望着陆英络沉默片刻问,“老爷,皇家争储当真有那般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