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坐下,离我近点,你离我这么远,这像两人在谈话聊天吗?你让我吼着对你说啊!”
她考虑考虑,这才靠近过来,但仍离老子有一米多远。
她边坐边说:“不许胡诌白扯,说正经的。”
我眼望湖面,幽幽开言,缓缓道来,把我刚才的所思所想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这丫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听,听到共鸣还直和老子微微点头。
看到她这样子,我倏地变换话题说道:“祝娟,看你现在的这个坐姿,这个样子非常的文静,出奇的秀气,但有时候你怎么比孙二娘还孙二娘呢?”
“呀!崔来宝,正说的好好的,怎么又扯到孙二娘身上去了?”
“呵呵,我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而已。”
“呀嗨!奶奶的,你是不是把我比作孙二娘那个母夜叉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怒容满面,霹雳随时都会爆发!
换话题看苗头不对,再继续谈这个话题,非得谈崩!
我微微一笑,装作若无其事,没有接她的话头,将话题变换回来,继续谈我刚才的所思所想,同时也将她的霹雳变换回文静了。
当我说到最后时,已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脸红脖子粗地顺就骂起来:“d老子浑身挂满枪,操他祖宗上南墙,南墙上面有木驴,个个都戳,让那些狗日的绝种!”
我骂这段话时,只是将我刚才所想到的改个字,将日字改戳字,这样显得老子文雅些。
火凤凰听我最后如此骂法,脸刀巴羞红起来的同时,哈哈大笑地说道:“崔来宝,第一次听你这么正经说话,说的还不错。”
大家在唐山岛上玩个多小时从从灵傅桥上返回来
然后大家顺着湖边游逛起来。
走了半个多小时,大家感到疲惫,便在岩石较多的湖边停下来。
我脱去上衣唐装,只穿着个短袖t恤,屈膝蹲在紧靠湖水的块岩石上,上身前探用清澈的湖水,洗洗手脸,湖水清凉无比。
就在我快要起身的时候,突然有人在我的背上一推,并立即抓住我的肩膀,但这推老子的时候,正是老子要起身的时候,往前探的惯性实在太大,我‘啊’的声栽向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