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老子今天实在是累到极限了,昨晚和古晓晓嘿咻一宿;今天马行一天还爬两座山,要不是中午在火凤凰的怀里睡那一小觉,下午绝对撑不下来。
累极喝点小酒确实解乏,但解乏的同时却是更加地疲乏,大概喝三两白酒之后我的眼皮开始掐起架来,困倦潮水般向我袭来,马友们乱糟糟的说笑声竟是老子的催眠曲。
火凤凰看着我摇摇欲倒的样子,便起身将我扶进帐篷里,并将我的球鞋脱下来,打开睡袋把我给装进去。
睡袋这个东东老子从来没有用过,此番亲自尝试才知道,睡袋很是温暖舒适,里边有层厚厚的绒毛,即使在天寒地冻中也能坦然入眠。老子进睡袋没有半分钟就呼呼大睡起来,当真是睡的天昏地暗。火凤凰何时进来的偶也不知道。
睡到半夜的时候,一阵尿急把我给憋醒,急忙从睡袋里钻出来。
“深更半夜的你干什么去啊?”
我扭头一看,是火凤凰在问我,她正躺在我旁边的睡袋里。
“我要去尿尿。”我边说边莫索着找出球鞋穿上,拉开帐篷的拉链从里边钻出来。
弯着腰急急忙忙跑到二十多米外,掏出b王枪一阵爆雨洒向牧女坪。尿的爽也淫也,老子的这泡大尿还不知要滋润多少枯草,让它们恢复生机,给们带来绿色。我的尿可是上等的有机肥啊!嘿嘿!
尿完之后提上k子急忙往回返,当再返回来的时候傻眼了,为啥?因为马友们搭置的帐篷都是一个样的,在黑暗中看到的都是一个颜色;老子不知道哪个是自己的帐篷,一时大急特急起来,无法挨个地把帐篷掀开寻找,毕竟还有很多女马友;想大声喊火凤凰,怕吵醒其余的马友,急的老子在帐篷堆周围窘迫的团团乱转起来。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种奇特的声音若隐若现,很是诱人。凝耳仔细一听之下才明白,这种若隐若现的声音是男女行那苟且之事时兴奋压抑的哼声。
我日哟!这是谁啊?整天不是走路就是爬山的,怎么还有如此精力鼓捣这些龌龊之事。况且这是在荒郊野外啊!谁这么有此雅性呢?真他的浪漫。
我蹑手蹑脚遁着声音悄悄地走过去,果然在一个帐篷里一对狗男女正在呼哧呼哧地狂办着呢。我将小耳朵贴在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