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到最后竟然气得全身颤抖起来,险些被气昏过去。老子做梦也没有想到阿芳妈对我的态度好转连一天也不到,就恢复到阿芳自杀之前的那种状态,我看着她那怨恨的目光,听着她那刻薄的话语,我的心中开始慢慢变凉。
阿芳对象的爸爸就在检察院工作并且还是身居要职,这点老子是真的不知道,阿芳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也不想打听。阿芳到单位找我谈话那次曾经说过李伯伯和阿芳对象的父亲是多年的好朋友,但当时也没说阿芳对象的父亲是t干什么的。
想到这里老子的心不但凉透还直发颤,我潜意识里告诉自己,我和阿芳的感情之路出现一道很难逾越的坎。
不管李伯伯自身到底有没有事,自己到底有没有把柄被抓住,但现在被控制起来,说有事就有事,没事也会有事。像李伯伯这种身居高位的人每天处理那么多事情,接触那么多人,想做到面面俱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要是陈谷子烂芝麻地给李伯伯拉起清单来,那就不是个小问题,最起码得进去蹲个一年半年的,那李伯伯的这生就算彻底完蛋了,他的人生就是失败的人生。
反过来说,即使你再清白也会出现鸡蛋里挑骨头的倒霉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抓你小辫子,即使你是个和尚头也会先给你戴上假发再去揪你的小辫子,虽然是个假的,但总被人家给抓住,你想挣脱还挣脱不了,因为上面有万能胶,古往今来这种事层出不穷,屡见不鲜。
想到这里,我的背上开始冒冷汗,也理解阿芳妈为什么用这么怨恨的目光看我,为什么用这么刻薄的话语说我了。
我对阿芳妈深沉地说道:“李伯母,如果阿芳对象的父亲能把李伯伯救出来,我会离开阿芳的,从此以后不会再和阿芳来往。”
“你说得倒好听,因为你,阿芳都不上他家的门了,她对象伤心痛苦,她对象的家对我们家也很不满意,我还有什么脸去登人家的门?”
她越说嗓门越高,老子在她眼里现在已经是个罪魁祸首了。
“不行,我得去找阿芳告诉她,她爸爸出事了。”她边说边站起来向病屋走去。
nnd,这个老太婆简直是疯了,这么不管不顾,她现在要是和阿芳说,说不准阿芳会出现什么反复。
老子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