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旁边,焦急万分地问着。
“阿芳,你不要哭了,我有些难受。”我哆嗦着说道。
“哦,我不哭了。快告诉我,你哪里难受”阿芳边抹泪边担心地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是哪里难受,反正浑身不舒服。”
阿芳听我说到这里,赶忙用双手捏着我的手臂,再捏我的腿,最后用手轻轻捋着我的肚子,嘴里不停地问:‘这样好受点了吗这样好受点了吗……”
听着阿芳关心的话语,享受着她的爱心抚摸,我的心中充满了愧疚,悔恨的只想咬舌自尽。
此时,老衲倒是不担心唐烨杏进来,老衲现在担心的是唐警花突然推门进来,看到阿芳和我这般如胶似漆的亲昵行为,她该怎么想
我要是不让阿芳关心我,不让她对我表示爱心,那就容易引起阿芳的疑心。我顿时左右为难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奶奶的,俗话说死猪不怕开水烫。老衲现在虽然不是死猪,但和死猪也差不了多少,大脑一片空白。既然没有什么办法,那就索性闭上眼睛不管了。
阿芳以为我身体真的不舒服,看我闭上眼睛,便不再出声,只是专心致志地给我温柔地按摩着。
怎么办这种状况不能持续太久的。唐烨杏把唐警花约到外间谈话,无非是避免我的尴尬。但时间不能过长,否则,唐烨杏也会无能为力的。
天无绝人之路,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我忽地想起李伯伯来。对,此时和阿芳谈论她爸爸的问题,一定能够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微微睁开眼睛,凝目看着对我牵肠挂肚又俊美无比的阿芳,轻轻而道:“阿芳,你爸爸彻底没事了”
我这一问,阿芳微微一怔,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开心地说:“那个王秘书被押解回来后,就把我爸爸从那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中解脱出来了。”
“哦,这样就好,一旦被那个恶烂糟糕的工程牵连进去,那麻烦就来大了。”
“嗯,市里和省里已经有几个高官都被牵连进去了,不但被撤职查办,还被双开蹲牢。”
“你爸爸出来后还能官复原职吗”
“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我爸爸似乎已经看破红尘了,只想在家看看书练练书法,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