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像熊掌拍在自己的肩上,而段凡生身边,额头上写着喜单行的男人以凌厉的目光瞪着他,况拾玖微笑朝着对方点点头,同时发现他左眼眶有一道约十五度斜角的疤痕。
“刚刚在想明日比赛之事,所以没有注意到你。”
“没事,没事,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没注意也很正常,哈!哈!哈!”
段凡生大笑的时候转头看了看喜单行,脸色冰冷的喜单行与之对视一眼,左边嘴角弯起,鼻子哼了哼。
“但是!”
段凡生转回头,左手发力,况拾玖感觉肩膀的骨头随时被铁钳一样的手给弄断,不到五秒钟,额头泌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
“你刚刚说什么东西沉到湖底去喂鱼?”
如果这一层世界有最佳男主角的奖杯,况拾玖一定把它献给给段凡生,短短的五秒时间里,一个回头,由岳父与女婿轻松惬意的聊天转变成冰冷的刽子手对犯人的审问。
“我……”
“说不说?”
“咯……”
况拾玖分明感觉到肩膀的骨头在做最后的抵抗,要是对方再多施加半斤力量,只怕自己的整条胳膊都得交待在这里了。
“拾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段凡生身后传来段小染的声音,段凡生眉头一皱,收回左手,转身回眸,看见段小染带着狗剩娘跑了过来。
“就知道你找不到地方,瞎转!你怎么这么笨!狗剩家在那边,五排十七号!——哎!爸!你怎么在这?”
“刚从你梁叔那回来,遇见他,你们这是?”
段凡生问这番话时,先是看了段小染两人,随后看了喜单行一眼,作为心腹,喜单行趁着段小染三人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悄悄往旁边挪移。段凡生疑惑中带着警戒,倒不是警戒段小染是否会对自己带来威胁,而是这一次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况拾玖在这,她就来,先说况拾玖,这半年里头,他除了交给自己分期的“彩礼”,平日里根本不会在这一带出现,至于段小染,因为不想见到自己,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易地之争与偶尔清晨采药之事,其余绝大部分时间都在郑宅里,今天两人同时在这出现,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们正要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