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抛了。对不起！……”永依从微笑变化为苦笑，像做错事的孩子低头承认错误，热泪若无声息的从眼里流下，浸湿上衣。连她自己都怀疑她是不是泪腺发达，才会使眼泪流不完。燕子就这样看着永依流泪，不作声也不劝阻，等待永依哭够。
过了一会，永依笑着说：“让你看我笑话了……燕子我今晚叫你来，我是想说我想做你的同行吗？”永依看着燕子问，看着永依那楚楚可怜，满脸泪痕的样子。燕子叹了口气点头答应，因为她还巴不得永依加入，虽然那不是很令人羡慕的职业，但那也算正当，赚钱又快。
两人在那站了许久后，燕子才离开永依住处。心里陌明的愧疚，她答应文倩的话，没能十行，现在她还是把永依拉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