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周绍,沈卓再清楚不过这个事实。
他就算是看不起周绍,厌恶周绍,他也动不了皇家的血脉。
除非是皇帝对周绍起了杀心,想要除掉周绍,若不然当今世上,无人能够处死周绍。
沈国公府接下来一周,都相安无事,沈杭同着沈卓开始暗中较量,沈卓频频出现在京中各处,而沈杭则是跟随在国公爷身边。
京中那些权贵和官员对庶出的子嗣一向不待见,认为血统这个东西至关重要,他们只认可嫡出的世子。
不过因为沈国公的地位,那群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恭维奉承着沈国公,更是因为沈杭是摄政王的人,他们更不敢多言。
沈杭是摄政王的亲信,这一点无疑比他是国公府庶子的身份更为重要。
那群人可不敢得罪摄政王,甚至巴结摄政王都难。
沈杭作为国公府大公子时,尚需要对他们行礼,以表示尊重。
而沈杭作为摄政王亲信之时,他们不敢有丝毫怠慢,世人皆是如此。
顾檀怀孕已有两个月之久,在书房中发现的白色粉末是一种迷药,而这种迷药的生长环境极为苛责,沈卓房中种植的那一束不懂草药之人很难辨识,那粉末便是从草药上脱落下来的。
沈卓种植这种迷药的目的很难不让人多想,只是顾檀的探查一直没有进一步进展。
自那日以后,书房中又多了一倍的人手,顾檀靠近不得。
这几日她又孕吐颇为严重,清晨难得吃下了一碗清粥,不过半个时辰便吐的干干净净。
顾檀倚靠在墙角,怜儿端来痰盂,心疼不已。
“若是怀个孕这么辛苦,奴婢倒是希望夫人可以一直平平安安。”
倘若不是沈国公府需要子嗣延绵后代,夫人需要这个孩子稳固位置,怜儿哪里见得顾檀受这份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