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丝跳舞给他看吗？”
建行高雅说道：“那……那不然怎么办呀？字据还在他手里呢。”
商行白芷自责道：“唉……怪我，我就不应该出主意跟他签字据，这下好了，反而成了我们没法否认的证据了。”
“我们这算不算亲手把自己推进了火坑？”农行陈岚问道。
5人互相看了看，随后都无奈地低下了脑袋。
杨辰转身对她们五个说道：“你们别跟着我了，回家收拾东西去吧。多买点黑丝，白丝其实也行，我个人审美比较宽泛，都能欣赏的来。”
5位投资顾问恨得攥紧了拳头，但是愿赌服输，她们只能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