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爵决。
再加上他的爱子竟然为了一件杀人案拿着他的令牌调遣了驻洛阳的官兵。
虽然他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可,但凡是出了案子,又在这种时候出了案子,就需要有人顶包。
可全杰从大局出发,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驻洛阳的军队有了变动,要知道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就发兵。这样的事情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别说他这个巡抚没的做,就连他这颗项上人头也要被摘走。
密室杀人,行凶之后又没有留下一点痕迹,那最有可能的就是爵决。
至于第二个考生是怎么死的,他不关心。
只要把这些连环案件都算在一个人的身上,就能就此结案。可万万让全杰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到洛阳城,还没见到知府,手上就多了一封信和一个令牌。
那个令牌不大,拿在掌心里刚好一手能握起来,表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亮眼的,只是上面写着的四个大字,却让全杰一个站不稳,差点软在地上:“御……御驾亲临……”
全杰的第一反应就是皇上是不是发现洛阳城兵动的事了,亲自来问他的罪了。
可再一想,根本不可能。
先别说时间上不允许,再说兵动的事到现在为止应该没有任何人知道才对。
全杰稳了稳心神,由着下人把自己扶好,又突然拽住了下人的手臂:“送信的人呢?”
“已……已经走了。”那下人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自家老人这么紧张过,那张脸都变得煞白煞白,全然没有了往常的跋扈。全杰也知道对方不会久留,立刻又问:“他长的什么模样,穿的何种衣服?”
“小的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天太黑了,又下着雨。”下人手上打着雨伞,颤颤巍巍道:“不过那人穿的衣服小的倒还记得,他一身的黑,说的是京腔,不像是哪家大人,倒像是个剑客。”
全杰的脚步猛地一顿。
黑衣,剑客,暗影!
皇上不能来,不代表着皇子们不会来!
是……是那位殿下!
全杰的心几乎吊在了嗓子眼里,他连忙打开手上的信,上面只轻描淡写的让他把抓了的人放回去。
但,就是这份轻描淡写,才让全杰的脸彻底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