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画下来后你让人多临摹几张,贴在街上。”
县令自然不敢拒绝,立马准备了笔墨纸砚,慕容寒冰作画的能力不错,不过半个时辰就画好了,纸上出现的人物简直栩栩如生,让人一看就知道画的是梅志远。
慕容寒冰还在画上配了几个字:祸患未必是异类,人也会丧心病狂。
躲在屏障后面的神秘人瞧见了画像,这会儿恨得牙根子痒痒,巴不得直接出去撕了这画像,这个慕容寒冰简直太可恶竟然想把他的画像贴出去,若是贴了出去,他的形象必然会一落千丈……
待慕容寒冰离开后,神秘人这才走了出来,他开口说道:“就按照慕容寒冰说的去做,若是你不按照他的吩咐去办事,那么必然会暴露,当然,不需要太过于认真。”
“那这画像……”如今县令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贴!”
神秘人开口说着,他攥起了拳头,骨节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神秘人就是梅志远,他自然不愿意让百姓们围观他的画像,可若是不贴画像,只会打草惊蛇,为了大局着想,他只能牺牲自我。
两个多月前,县令就被梅志远收为己用了,县令的女儿情况不妙,梅志远有能力救助他的女儿,县令为了女儿,直接投靠了梅志远。
县令的女儿从小就得了病,病根难除,这就是县令一直为梅志远卖命的原因,如果没有县令的袒护,梅志远根本不可能吸食到那么多人的鲜血。每次出事县令都会想办法替梅志远遮掩,就算有人击鼓鸣冤,县令也不会当做一回事,最多只会找个理由随便打发了,梅志远没有后顾之忧,行事越发过分……
慕容寒冰回到了客栈,见小女人睡着了,特意帮她掖了掖被角。
就在这时,慕容寒冰忽然瞧见了小女人放在枕头边的手帕,白色的手帕上面绣着一朵兰花,如今兰花被染成了红色,鲜红色的血液让男人心中一惊,男人脸色大变,这抹红真的很刺眼!
慕容寒冰坐在床榻边,他望着女人苍白的脸庞,心情复杂,现在情况越发不妙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许老伯还没来,武陵城的大夫个个草包,梅开勺的病情不能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