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青瓷杯被狠狠打碎,静安看了眼孟锦夏,沈默许久,才咬紧牙,“好!”
“不去就不去,这事就全权交给你了,你给本公主好生计划着,胆敢生分了我与衍哥哥的情意,休怪我不客气!”
说完,静安破门而出。
孟锦夏跟上,“公主!”
“作甚?”
“这是你要吃的符粉!”
精致玉瓶里,装的是孟锦夏为自己准备的安神粉,“如若可以,在按照这个方子抓点药服用,效果翻倍。”
静安瞟了眼,朝宫女使了个眼色,几人便带着东西,浩浩汤汤离开。
“这样,今日这关,就算是闯过了吧。”
孟锦夏松口气。
“本王倒是不知自己何时中了邪,可否让孟姑娘指点一番。”
悬着的心刚刚落下,听着声,瞬间弹起,孟锦夏跪地,“摄政王!”
顾衍州斜眉撇了眼,“怎么,在公主面前,说话都是不卑不亢的你,见着本王,反倒哆嗦起来了?”
废话!孟锦夏心底白了眼。
公主,说到底就是个痴儿,只要顺着毛走,不怕没命。
可顾衍州阴影不定的,上一秒谈笑风生,说不一定,下一秒就把人杀了。
“还愣在哪儿作何,过来!”
不知何时,顾衍州已在葡萄架下的藤椅上坐着呢。
他悠悠摇着藤椅,一手拿着葡萄,一手拿着书,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孟锦夏不敢反抗,凑了去,“王爷……”
“说说吧,打算怎么把本王给卖了!”
孟锦夏瞳孔瞪大,吓得连连跪地,“王爷此话何故?”
“何故?”顾衍州直起身,一点点朝着孟锦夏俯来
“中邪,养小鬼,促情意,这一桩桩一件件,难道不是在为本王和公主搭线?”
身子被黑暗笼罩住,面对顾衍州极有气势的压迫,孟锦夏根本移不开眼。
她结结巴巴,“并非……并非王爷所想那般小女这般做,也是为了你着想。
你看,眼下公主不是不再寻你了吗?”
“是吗?”
下巴突然被抬起,眼前俊美面容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