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要开铺子?”
“这还有假?这年头什么都不靠谱,唯有钱。”
上辈子,孟锦夏身在张家,被人所坑,生活拮据。
在捧张世良上位的道路上,她可吃了很多没钱的苦。
如今手里好不容易有点闲钱呢,若是不做些钱生钱的生意,她可真怕有一天会坐吃山空。
“开个药铺吧,嗯,不行,不能让人知道我会医,药铺不能开,医馆不能开,那还有什么可以捣鼓的呢?”
“你家菜这么咸,是倒了几罐盐下去啊,这怎么吃啊?还不快给我拿点儿水来。”
正嘀咕着,一旁喧嚣引起孟锦夏注意。
只见酒楼内,一小二对着客人点头哈腰,“还请公子恕罪,此事并非我等所愿,只是这条街的饭菜都咸,这是上头规定,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呀。”
“还有你们控制不了的东西,骗谁呢?还不拿水过来。”
小二面露难色,“我们这儿没有水,酒行不行?”
“行行行,拿来吧。”
“五两一壶,客官要来一壶吗?”
客人目瞪狗呆,“五两,你抢钱呢?不吃了,兄弟们,我们走。”
说着,人带着兄弟浩浩荡荡的离开,任凭小二怎么拦,都不给半点钱财。
小二哭丧着脸,跟只丢了骨头的狗似的。
“完了,再这么下去,日子该怎么过哟?”
孟锦夏一旁细细打量,忍不住的吐槽,“一壶酒都敢卖五两,照这么做下去这生意不想黄也得黄。”
“怎么,五两贵吗?”
“贵吗?很贵的好不好?寻常白酒,一壶也才七十文,最贵的也就一两,这又不是朝廷进贡的酒,卖五两,简直是天价。
酒楼要这般做生意,迟早亏的裤衩子都不剩。”
青竹天天跟着顾衍州,喝的酒都是别人请的十两一壶的。
对于这五两一壶的酒,着实不感冒。
可孟锦夏却起了劲,上一世她不是没开过酒楼,着实好奇对方的运营,她忍不住凑了上去。
“小二。”
男子被突如其来的问候吓了一跳,赶忙后退一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