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六月飞雪般,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强大的气势都让周遭的太监顿住了脚。
许明轩趁机再次高喊,“我那英俊神武,风流倜傥的皇上,你是多么英明的一个人呐!
因不愿江山受苦,百姓遭难,这才给我们赐了这桩婚事。
可你这婚事就如一根线上两撇人,一边少一边多。
你这是放弃少的,拯救多的呀。
难道他们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我们许家和孟家都有着丰功伟绩,不求凭借着这些大富大贵,只是求凭借这些得一世安稳。
皇上若是不许,那我只能跪在这儿,跪到皇上同意为止啊!”
这叫声大有腊月杀猪一般的声响。
众人听着忍不住议论纷纷。
“这话说的对呀,这许家和孟家都是有丰功伟绩的人,做了那么多好事儿,总得为自己图些什么吧。
他们从未求过什么珠宝,如今就为自己的自由求一下,想来皇上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肯定是不会的,你看看他,他可是在负荆请罪。我们那儿犯的错哪有负荆请罪之说,那都是直接砍头的。
对方能如此,足以证明皇帝心胸宽广,能容纳世间之不可容纳之事,有这气度,难怪北禾能屹立不倒。”
“就是,就是,这牺牲小我,成就大我之事,都是一些自私自利之人才做出来的,像皇上这种有大手段的自然是不会用这种小策略。
想来今儿个,我们将会看到皇上的大局,如此好戏定要好好看一看。”
这些人都是许明轩安排的,他向来纨绔,在外面可结交了不少兄弟。
如今这几个,只不过是洒洒水而已。
别看水小,但照样能引起风波。
果不其然,萧凌月听到这些话迟疑了。
他沉着一口气。
眼下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本来赐婚是想看别人好戏的,这会儿倒是别人看他了。
如今,若是把人砍了,定会让这些看戏的人觉得他不大度,可若是不砍,那他的威信岂不是……
“皇上,我愿吃斋念佛,布衣施舍,只为为你造福,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