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锦夏几乎是第一时间站起身来,“你再说一遍,出什么事了?”
侍卫虽然疑惑,可还是将刚刚的话说了一遍。
孟锦夏顿时脚都软了。
还捂着胸口,连连后退。
怎么会这样,西北竟然无征兆的开始了。
如此一来,北禾岂不是早就……
这时间简直比她推算的要早多了,这几乎突出了她的意料。
孟锦夏愣神时,库尔已经凑了上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他们什么时候倒的?在哪儿倒的!”
“具体,属下也不知道,属下只知道看清人的时候,那人已经……”
正说着,侍卫突然捂住了脖子,随着两声咳嗽咳出,他瞬间倒地。
库尔傻了。
孟锦夏几乎是第一时间取出面纱,戴在自己脸上。
“大家注意,赶快带上面纱,离他有多远站多远。”
说罢,孟锦夏拿起桌边的一壶酒,跟仙女散花似的,撒着酒水。
酒洒在侍卫周边,浓郁的酒气,闻的库尔直打喷嚏。
“你这是干什么?他只是晕了,不是死了。”
说着,库尔就要去扶,孟锦夏叫住了他,“你要是再敢靠近,就不是他死那么简单了。”
库尔呆住了,恍惚间一个黑影砸在他身上。
他低头,只见一黑漆漆的衣服落在怀中,“这是?”
“你别管那么多,先把衣服穿上,一会儿再找两个人将这衣服穿上,记住,只有穿了衣服的才可以碰这些病人。
其余的不可轻举妄动!”
库尔本想说孟锦夏大惊小怪,可看着孟锦夏认真得发亮的眸子,他喉咙里的话还是没说出来。
沉下声色,他对着旁边的人狂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按照孟锦夏所说的做!”
转眼,将侍卫收拾好,一群人来到侍卫所说的地儿。
此刻,众人倒地的角落,已经被一块黑布全包围。
黑布下是歪七扭八躺着的人。
他们有大有小,有男有女。
“就这些吗?”库尔自来到这儿,眉头就没有展开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