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宋青扬是个上进的读书人,又住得近,便时常接济他,只望他将来官袍加身不要忘记了我。”
“却未曾想,昨夜他醉酒,竟然将我那可怜的闺女拖进房中,干尽了那禽兽之事!”
“害我闺女污了清白也就罢了,他竟然嫌弃我闺女颜丑,竟然不打算娶我闺女!”
“真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张富绅一句话,将满堂都干沉默了。
众人看了一眼站在殿堂之中,如同松玉一般,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宋青扬,又看了眼如同一座小山一样跪坐在地上,容貌丑陋的葵花。
但凡这葵花模样清秀一些,张富绅说的这些他们都信了,甚至能为张富绅评几句理。
但就张葵花这等尊荣,别说洞房,就是多看两人,他们都得叫张葵花赔钱!
坐在堂上的知府唇角抽了抽,无语道:“张富绅你可得说清楚了,你说宋青扬轻薄了你女儿张葵花?”
张富绅挺直了胸脯,斩钉截铁道:“知府大人,是强迫啊!强迫!”
知府看了眼张葵花,问:“张葵花,你父亲说的可是事实?”
张葵花点点头,身上的肥膘跟着颤动:“青天大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人家不活了!”
“呜呜呜!”
别的女子哭起来,那是一个梨花带雨。
张葵花哭起来,震天响地。
知府满脸难受的挪开了眼,他又问宋青扬:“宋青扬,他们说的你可认?”
宋青扬自然是不认得。
他道:“此事简直荒谬,昨日夜晚张富绅将我灌醉,事先害我醉酒,又让他女儿偷偷进了我屋中,只等着算计到我头上。”
“我醉酒神智不清,自然不可能碰张葵花一根手指头。”
此话一出,张葵花激动了:“你放屁!”
“你分明摸我了!”
知府汗颜:“张葵花,你说宋青扬摸你了,摸你哪了?”
“可有证据?”
张葵花一脸不可置信道:“这还需要证据?”
“今日一大早,我与宋郎同躺在一张床上,我衣衫不整,那不就是证据?”
张富绅也跟着附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