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小首长，江釉怜觉得自己能看清他每一个动作，就比如他现在连皱眉都是装的，更别说那故作正经的模样：
“谢谢你江小姐，但不用再对我做这种事了，试剂的副作用远不至于你如此牺牲。”
“我和您一样，都是自愿的，
谈不上什么牺牲……”
她说前半句时好扑闪着双眼看起来乖巧听话，可话锋一转，
少女勾唇笑了起来：哎呀呀我好像只说对了一半自愿咱们两个倒都是真的，但“牺牲”——”
“你管你自己现在的，只是单纯为了完成自己目的的叫做……牺牲？”
许鹤仪先是呆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江釉怜怎么忽然变了个人似的，更没想到为什么少女忽然会说起这些话来。“江小姐，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少女闻言歪头一笑：
“别演了，许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