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敬畏如此。
一道道的目光落向沧澜王身后的房间。
破碎的房间,本该一览无遗才对,可他们看去时却是一片虚无,一道无形的障壁挡住了所有的目光。
“走吧。”
房间里传出一道声音,然后便是一阵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沧澜王向着房间一拜,然后看向了一旁呆滞的今夏。
“姑娘,随我走吧。”
他说道,然后带着一脸恍惚的今夏离去。
等人都走了秦长生的房间终于出现在众人视野中,只有一个女使一脸震撼的站在原地,发觉众人的目光看来时她一下瘫软在了地上。
“一个身着布衣,腰间别着一本书的青年,还有一个剑修打扮的青年。”
这是女使告诉他们的话,众人各种猜测,却没有人敢往真武城想。
真武城的人怎么敢出现在帝都。
绝不可能。
沧澜王在帝都有一个府邸,平时住着他的一个儿子,放在帝都当做质子的角色,而当秦长生来了的时候他直接就将他的儿子赶了出去。
一个院落前,今夏站在院门处,不时的看向那道微微闭合的门,脸上有惊慌、忐忑,还有一抹恐惧。
她已经犹豫了半刻,可依旧不敢进去。
沧澜王就在一旁看着她,也没有出言催促。
“他是谁?”
她问道。
沧澜王摇头。
“你进去就知道了。”
“我会死吗?”她又问。
很多从天上人间出阁的女子都活得不长久,甚至死得极为凄惨,这些所谓世家大族子弟没有会在乎一个天上人间的女子生死。
于他们而言,他们就是商品。
“或许是机缘造化也不一定。”
沧澜王说道,他看着面前的院落,没有多说,今夏闻言又将目光落到那一道门上,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
院子很简单,一个石亭,一道流水,墙角盛开着几簇不知名的花,片片落叶从墙外飘来,落到了院子中。
一个青年盘膝坐于流水之上,双目微闭,似在悟道。
这青年看起来倒颇为俊逸。
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