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也畏惧圣尊？”
黑崖之外，妖皇伏天看着这一幕，一脸的愣神。
连大圣都可以侵蚀的可怕存在，却在秦长生的一道目光下被惊退了。
为什么？
妖皇伏天不明白，宇文无敌更是不明白。
他站在黑崖之上，哪怕手上还有大帝指骨，但看着一步步走来的秦长生依旧心底发怵，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怪物。
“你到底是什么人？”
宇文无敌盯着秦长生，最后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这一刻整个天地间无数的目光都汇聚到了秦长生身上。
秦长生崛起得太快了，只十数年光景，从一个默默无名的人成长至此，一人便可横推东洲大地，倾覆一方圣地。
本是不可能的事，却发生了。
秦长生闻言微微怔了一怔，随即一笑。
“以前做过狱卒，当过守墓人，做过王府的门客，也在大衍圣地当过长老，你指的是我的哪一个身份？”
秦长生一边说一边将腰间的大衍天刀拿了下来。
大衍圣地的准帝兵，在秦长生手中就仿佛是一件普通器物一般，甚至连一丝光泽都没有，可却让宇文无敌神色大变。
大衍天刀，他当然认得。
“秦长生，你我也算不得不死不休的敌人，何必如此，我告诉你一个关于这黑崖的秘密，你放我离开。”
“从此之后我宇文无敌再也不会出现在你身前。”
他说道，曾经那个霸道无比的宇文家族大祖此刻也低下了头。
他也不得不低头。
有准帝兵的大衍圣祖古真都被杀了，宇文家族三祖、二祖相继死在身前，他也并不比他们强过多少，甚至比不上大衍圣祖古真。
秦长生看着他，微微一笑。
“比起从你口中听到秘密，我更喜欢从你的尸体上听到秘密。”
一句话，让宇文无敌神色一震。
他不知道秦长生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秦长生绝对不会放过他。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战了。”
他凝声道，大帝指骨之上透出幽光，直让人头皮发麻。
秦长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