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被告石晗玉上堂。”
石招娣抹着眼泪,急切又不敢大声的喊石晗玉:“三丫,三丫。”
石晗玉回头看了眼石招娣,又看了看顾长生,顾长生点头示意。
上了大堂,石晗玉跪倒在地:“民女石晗玉叩见大人。”
秦元山看着石晗玉那单薄的身量,问:“可知道为何到堂上来?”
“知道,因民女略会一点儿口技,被诬陷装神弄鬼弑父。”石晗玉垂头,声音干净透亮。
秦元山点了点头:“你有何话说?”
“民女有几句话想要问问我的大伯和二伯。”石晗玉出声。
秦元山偏头和县丞低声交谈了几句,县丞连连点头。
“问吧。”秦元山出声。
石晗玉道谢后转过头看着石大福和石二福,问:“我父是如何死的?”
石大福磨牙:“投河。”
“投河那就是自尽,他把自己装进猪笼里再投河自尽吗?”石晗玉冷哼一声,回身垂头扬声:“大人,我父当初被发现身死,人在猪笼之中,身体已经泡的发白了,请大人明鉴。”
石大福也磕头高声:“大人,我三弟和三个亲生女儿有深仇大恨。”
秦元山看了眼石大福:“说来。”
“我三弟壮年丧妻,这几个丫头怀恨在心,她就动刀想要砍死我三弟过。”石大福指着石晗玉。
石晗玉迎着石大福的手指头看过去,目光平静。
“你看我作甚?你想杀死我三弟,不然你为何会急匆匆就要出殡,而不是告官?”石大福怒气冲冲。
石晗玉看了眼不做声的石二福,回头:“大人,发现我父尸身,民女姐妹三人和族里长辈商量停灵三日下葬,三日都不见老宅人过来祭奠,下葬之时被拦,起因也并非问我父为何身死,而是想要让老宅男丁摔丧盆,让我们姐妹三人让出房屋田地,见我们不答应才嚷嚷告官,民女的姐夫一直都不想忍耐,我们也怀疑我父死的蹊跷,所以来告官的人是民女的姐夫。”
石晗玉抬头:“大人,民女生在石家,又父母双亡,尚需要老宅长辈庇护,不敢任性胡为。”
言外之意,宗族不让告官,死了下葬完事,别说秦元山,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