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牧北宸率先往外走。
石晗玉跟在后面看着牧北宸的背影,她想到了很多反面教材,宦官干政的事情在历史上屡见不鲜,他们虽然说算不得真正的男人,可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多心理变态,做事简直比正常男人要狠得多,因为没有妻儿老小这样的弱点。
“想什么呢?”牧北宸见石晗玉闷闷的跟在身后,停下脚步问。
石晗玉猛然抬头险些撞到了牧北宸的身上,讪讪的挪开了几步:“没什么,就是觉得盛世白瞎了那么聪明的脑袋瓜子了。”
“那是你不知道盛家到底心思用得多深。”牧北宸牵着石晗玉的手:“知道你心地善良,可并非他自毁身体就有可怜,就有功,甚至就说明他忠心耿耿,我用的是辅军之良才,不缺少宦官之臣,自古以来宦官干政莫不是都闹得血雨腥风的,何况他本事异于常人。”
石晗玉抬头看了看牧北宸,自己是多心了,显然牧北宸心里比谁都明白,说来也是,自己仰仗的是来自于异世界的本事,牧北宸则天生就在这个世界的食物链最顶端,年幼无法自保的时候有无数人为之舍生忘死,他又怎么能是个无能之辈呢?要是无能之辈,谁还会追随他?果然啊,气运之子就是牛啊,包括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又为何遇到了他,保不齐都是人家命中注定的。
到了阮寒烟的小院门外,就能闻得到药汤的苦味,石晗玉分辨了一下用药,但对阮寒烟的医术有了初步的了解,至于能耐大小,还得往后在看看。
听到敲门声,阮寒烟过来开门,并不意外门外来的石晗玉,只是看到了牧北宸的时候,满脸羞愧的跪在了地上:“是民妇教子无方,让贵人受惊了。”
“嗯,起身吧。”牧北宸说着往院子里去,阮寒烟起身跟在石晗玉身后。
石晗玉是很佩服这些古代人的,动不动就跪下的礼数不说,说话是真谨慎啊,在门口自称民妇,对牧北宸也只用了贵人二字,要是换做自己怕是想不到这一层。
进屋后,阮寒烟才给石晗玉跪下来:“石小姐的救命之恩,阮寒烟没齿难忘。”
“快起来吧。”石晗玉拉着阮寒烟起身,问:“人和醒来了?”
“还不曾,倒是睡得安详。”说着,阮寒烟往盛世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