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郑楚更惨,浑身上下衣服都碎成了破布条,在他旁边放着那个让石晗玉后背发麻的黑色箱子。
白竹沥让石晗玉站在门口,自己进屋坐在郑楚的面前:“郑楚,没想到吧?你炼蛊在我之上,可你功夫就太弱了,杀你轻而易举,但让你死在刀剑之下对不起你的身份,所以你明白了吗?”
“各为其主,生死有命。”郑楚吐音不清,说话的时候石晗玉头替他疼得慌,满口牙都被白竹沥给敲下来了。
白竹沥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打开了郑楚的箱子,各种各样的罐子都拿了出来:“我和你不同,你的主子根本不在乎你死活,在你主子眼里你可能连一只狗都不如,要不然咱们也试试,看你主子能不能像我主子那样,阵前救人啊?”
郑楚不说话了,他知道不能。
白竹沥拿出来把人皮小鼓拿在手里掂了掂,冷嗤一声:“我都用驴皮,你着相了。”
又拿出来几样铃铛和乐器什么的,都扔在地上,从腰上拿下来玉笛在手里转了两下:“你呢,能听听我给你吹的曲子也算是挺有福了。”
郑楚都闭上眼睛了。
“对了,我养了一只万蛊王,给你用也不白瞎,不然这世上的人还真没有谁配得上。”白竹沥说着,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精致的瓷瓶。
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围着郑楚画了一个圈。
门外石晗玉都炸了:“白竹沥!你早晚自己给自己放血致死!”
“师父,徒儿答应你,这辈子最后一次用蛊,从此以后绝不再碰。”白竹沥看着石晗玉,勾起唇角笑了笑:“还会悬壶济世,至死方休,为师父祈福,为自己用蛊伤人恕罪。”
石晗玉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白竹沥应该很伤心,这种伤心事是因为自己。
白竹沥打开瓷瓶,里面一只金色带着小翅膀的虫子爬出来,在他指尖喝血,一会儿功夫那肚子上就有了血色。
郑楚看着那金色的蛊虫,瞳孔都撑大了。
白竹沥挑眉:“怎么样?心头血养的蛊王,你那一箱子会如何??”
“你!你要干什么?”郑楚终于害怕了。
白竹沥不理他,把郑楚所有的蛊虫都倒出来。
再把自己手的金色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