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沥看着走来的牧北宸,无声的笑了,晃了晃脖子这才走过来:“怎么?睡着了?”
“嗯,被你吓坏了。”牧北宸同样一身白衣,纤尘不染,扫了眼院子内的人:“还没跑?”
“云楼之下,跑是不是太奢侈了点儿?”白竹沥丢嘴里一颗药丸就和吃糖豆似的嚼碎咽下去后,转身往泾河州府尹的宅院而去。
有人试图阻拦,顷刻间就会倒飞出去,一命呜呼。
牧北宸在白竹沥身后,抬手间埋伏在周围的弓箭手只能留下一声闷哼而已。
在石晗玉看不到的地方,云楼是可怖的,这种可怖是一旦出手,没有活口!
那些黑衣人纵然在烈日之下都神出鬼没,除了闷哼声之外再无其他的动静,一地死尸连个尖叫声都没有传出去。
白竹沥一脚踹开了泾河州府尹的宅院大门,如入无人之境,直奔内宅。
“你们……。”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迷瞪瞪的走出来,看到陌生人的时候刚一开口,脖子上瞬间出现一条钢丝,下一刻人就软倒下去了。
白竹沥挑眉:“她可能会不怎么喜欢。”
“所以,她不会知道。”牧北宸眼角余光看到旁边一抹流光,抬起手一枚三棱形状的暗器迎上了弩箭,破开弩箭趋势不减,直到一串血花飞溅而起。
白竹沥这边已经提这个冲上来的人扭断了脖子扔到一边:“云烨,其实我们最开始就这么一路杀完就好了。”
牧北宸看着走出来的牧谨,挑眉:“名不正言不顺,怎么行呢。”
白竹沥嘴角一抽,顺着牧北宸的目光看过去,就见牧谨竟有胆子走出来,当然周围出现的几百号弓箭手也确实有点儿棘手,牧谨看着牧北宸和白竹沥,冷冷勾起一抹笑意:“果然,是想要报仇吗?”
“谈不上报仇。”牧北宸负手而立,看着牧谨:“算是和皇叔有个机会聊一聊。”
牧谨冷嗤:“牧北宸,你真以为到了泾河州,你就要问鼎那个位子了吗?”
“不然呢?”牧北宸淡然的看着牧谨:“你苦心筹谋一辈子,每日都站在龙椅旁边,可曾想过一步之遥就是你这辈子和龙椅的距离?”
“就算是我幼年离宫,给了你这么多年,你不还是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