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的离开,并没有引起任何一丝波澜,石晗玉几个人也把对浮生的祝福和牵挂都放在心里。
但,楚国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朝堂之上,皇上力主革新,石君泽,纪云铮左膀右臂,在石君泽和纪云铮的手里,拿到的就是寂无名写下来的变革策略。
这无疑是如虎添翼,因为寂无名在楚国二十年,对楚国了若指掌,从平民到奴隶再到贵族,每一个阶层都细细的划分出来,贵族阶层更是把每一家都列出来,详细到奴仆家丁,良田几顷,不得不说,寂无名是个城府太深的人了。
正是因为有了寂无名的这一套变革策略,石君泽和纪云铮但凡出手,都可以用惊世骇俗来形容。
忠王府不在,可赵景瑞党羽极多,文人这个阶层就是石君泽和纪云铮动手的第一个点,从为天子招纳门客开始,生生的把这个圈子撕开了一条口子,文人也是人,气节和风骨抵不过一日三餐,更不用说高官厚禄了。
人性使然,也不过如此,学好文武艺为的不就是卖与帝王家吗?
以文治文,楚国从被文人口诛笔伐朝廷的情况,转变到了文人和文人之间的搏杀,而不管是皇帝陆淮宁还是石君泽和纪云铮等人,都不管这些。
开始了剪赵景瑞的羽翼了。
与此同时,赵景瑞也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一封封飞鸽传书送出去,却都泥牛入海得不到回音,就在赵景瑞犹如困兽一般的时候,忠王妃病逝。
朝廷立刻派人操办丧事,除了是忠王妃,更是公主,也是当今圣上的亲姑姑,所以,操办丧事期间,赵景瑞必要收敛一二。
也就在这个时候,郝瑞麒入狱!
“什么?”赵景瑞猛然站起来,身体都晃了一晃,不敢相信的问乔若虚:“是何罪名?”
“妖言惑众,诋毁国母。”乔若虚惨笑摇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是?只怕我们都会接连出事,世子爷,早做筹谋才行啊。”
赵景瑞来回踱步,眉头紧锁,良久让人叫来了阮籍。
“世子爷,大安国上商队到了大明,两国签署了互相通商的文书,只怕这是釜底抽薪之策,还是走为上策吧?”阮籍也是双目赤红,嘴上都是燎泡。
赵景瑞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