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向往的政权,但他也只能做自己的承诺:“你们是知道我的,我能管得了我自己的人,我的人都要做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我只能保证,我做了太子以后就要管整个大陶的军队,改革军纪,肃清气氛!”
苏太傅倒是突然又插了一句嘴:“太子殿下,于礼呢,整个大陶的军权都是皇上的……就算您拿了帅权,也只是代理。”
白道宁瞪了他一眼,没理他。
路冬山没等白道宁继续说话:“小白哥,我是相信你的,我就是过不去我心里这坎。我不能跟这群对我娘……我不能跟这群狗东西一起打仗!我恨不得一刀捅死他们。我要拔香头子!”
拔香头子就是土匪的退伙仪式。土匪窝子易进难出,拔香头子往往需要退出者自伤,甚至有些禁止退伙的团伙会为难到当场杀人,因此很少有人能够退出。
路冬山又跪下,磕了个响头:“对不起,小白哥!太子殿下,我相信你能做个戏曲里那样的好太子,好皇帝!”
苏太傅又咳嗽了两声。
白道宁叹了一口气:“你既然愿意跟大哥和我跟了这么多年,你总是应该相信我的能力的吧?我向你们承诺,但凡我有一点权力,我都不会再让你们以前遇到过的那些事发生!什么抢地、什么强抢民女,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在我的手上发生!”
路冬山又磕了个头:“小白哥,我相信你!但是跟了你去做太子,我就还要跟那群人一起做事了。衣服染黑了就洗不白,小白哥要重新染白,这里面已经是黑透了的,那群人跟着小白哥只能以后不做坏事,他们以前已经做过了,没有人罚他们,他们以后也不会为这种罪被判。小白哥答应了我们,以后要是有人再想找什么清白的地方做事,我拼命也要送过来见小白哥,但是我自己不能跟着小白哥了!”
白道宁沉吟稍许,自己也知道很多人心结就在于这些曾经欺压、迫害过老百姓的官员,是这些官员构成的王朝压在他们脑袋上。他看到周围又有些别的人踟蹰着想说些什么,便抬头环视四周,让大家把话都说开了:“世上没有土匪头子当太子的先例,我不想为了这个伤害自己的兄弟。你们还有谁想走?”
有几个人犹犹豫豫着想走不走。
站在白道宁左近的元木狭倒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