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薛辞酒蹭到他身上:“我要跟着你嘛!”
白道宁对这种违背他命令的行为非常不满,虽然心里也忍不住犯痒痒,但还是把她掰开了:“我已经禁止你来了,你要听我的话。”
薛辞酒嘟着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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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俊茂带着薛佑歌一行人来到一家装潢豪华的“官家酒”面前。
白道宁看着牌子问:“这是泸建县官面上办的产业吗?”
柳俊茂闻言一笑:“这个‘官家’,就是说这家的老板姓官,这就是官家的酒!可不是指官府的官。”
白道宁耸耸肩:“这个叫法可占便宜。”他心中不禁还有些诧异,薛佑歌接待白道宁一行人是直接带到薛府招待,怎么柳俊茂会选择一家私营的酒馆?
柳俊茂说:“是呀,我以前还想让他们家改个名。但是他家老板真的姓官,他家酒真的好喝,就随他去了!”
“官家酒”的小二们殷勤招待县太爷和府道台,老板官文滨亲自出迎,恭恭敬敬地把几位爷请上了雅间。白道宁带着元木狭、容小寒和非要黏上来、他又不好当众赶她的薛辞酒。
柳俊茂一落座,就熟练地点了某某、某某姑娘来唱曲。转回头还对白道宁笑:“你是第一回来泸建县,孟夫人是大杨府人,你以前在大杨府吗?”
白道宁谨慎地摇摇头:“不,家父是亥栗省人。”
“亥栗省。”柳俊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又笑,“我最近听说亥栗省那里出了点事,是个乐子……要是大陶如今还如以前一样通讯发达,我都该知道乐子后续了。不提这个,亥栗省乃是我朝第一大文化昌盛之所,我早心向往之,还惦记着让我小兄弟去亥栗省读书。据说李飞昂先生早就不收学生了,但是傅兴文先生和李鹤轩先生还收学生,不知承嗣公子知不知道情况啊?”
白道宁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之缘就要问他孩子填志愿的问题,谨慎回答:“我才学浅薄,对大学之道并未多作了解。”
柳俊茂“嗯”了一声,不再提及此事,转头介绍官家酒的歌姬:“官家酒的老板娘,官夫人收留了挺多十几年前陆陆续续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