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笑了笑,松开她腰间细绳,“行,也不急于这一时!我听听你说什么!”
秦寡妇咬着腮帮子,两手交叉搁在身前,眼中却异常坚定的瞪着林东。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清楚这么做的代价!”
“林东,姐现在很困难,希望你说话算话!”
“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一定要帮着棒梗治病!”
“而且,今晚之后,咱们谁也不能提这茬,就当从没有过!”
“你要是答应了姐这个,那姐今晚什么都依你!”
“要是你以后还拿棒梗这病来继续要我身子,那我……那我现在就离开,姐这儿,你就别想了!”
林东听出来了。
这是秦寡妇最后矜持的抗争,是她最后的体面。
可惜。
你奉若圭皋,拿它当千金价值,在我这儿,不过是三瓜两枣。
我又不是傻柱,我稀罕你?
但搞人心态,林东还是有一手的。
“淮茹姐,说什么呢!我林东是那样的人嘛!”
“你也不想棒梗绝后吧?”
“站好了!”
林东说完,竟然捧起了医典。
秦寡妇松了口气。
可随即整个人都怔住了。
“小林,你……你在干什么?”
林东撇了眼她,“急什么!没看我在看书嘛?”
“这书好久没翻,太涩了!”
“我润润手指,润润书不行啊?”
秦寡妇咬着下唇。
身子发颤,两手指节都给掐白了。
表情又是不甘又是委屈,还有更多的羞耻。
她仰头45度望天,不让自己的眼泪留下来。
“棒梗啊,别怪妈,一切都为了你!妈可忍不了了啊!”
说完,她驾驭着颤栗不止的身子,朝着林东扑去。
正所谓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这一夜,秦淮茹十年隐忍,如破江洪堤,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