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出啥事了?”
一大妈披着大棉袄也跟出来看,还递给易中海那把老烟枪。
她知道自家男人喜欢事后来根烟,就体贴的很。
“不知道!”一大爷阴晴不定的接过烟杆子,拿了洋火柴给点上抽了两口。
隐晦的跟傻柱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有些意味难明。
这动静,听上去像是前院老阎家的。
傻柱刚才还阴沉着脸呢。
这会儿大概是想到了什么,暗戳戳的在那儿笑。
他今天本来就挺郁闷,一整天没遇到啥好事。
从一大爷家喝了酒回来,心中难受怎么都睡不着!
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又听到有人在凄惨的哭,当即就恼火的很。
披着棉袄出来之后,看到院里的人都出来了,立马又觉得似乎自己并不是那个最倒霉的。
至少自己还没到大晚上的不睡觉痛哭的份儿。
于是心里快慰了几分,便开始笑了。
秦寡妇对这一遭人恨得牙痒痒。
可习惯了演戏扮柔弱的她,在人前大抵还是没忘记自己孤儿寡母的身份,马上就改换了那张期待的嘴脸。
重新变得弱不禁风、可怜兮兮的样子。
“海棠,咋了这是?”何雨水揉着眼睛,刚刚睡下还没进入梦乡呢就被吵醒了,她也挺难受的。
“不知道……嗳?这好像是阎解成的声音?”于海棠刚准备说不知道回家睡觉吧,可一听前院的声音立马打了个激灵来了精神。
这是阎解成?
那我可就不困了!
“真的啊?”何雨水沙雕似的笑了笑,嘿这前不久见阎解成从林东房里出来,没想到这会儿倒是又听到他在哭了,立马起了看热闹的心思。
浑然不觉这话听上去像是落井下石的意味。
“好像的确是我姐夫!”于海棠见院里不少人朝她望了过来,于是赶紧改了口凹一凹人设。
心里却郁闷的不行,心说阎解成你损不损哪你,平时给我姐脸上抹黑就算了,这大晚上的还不消停,你到底想干什么?
“东哥,东哥,快开门!出事了,出事了!阎解成好像在哭!